-其他的妃子按品級兩人一輛、三人一輛,原本就夠擠了,誰也不願讓宋暖一起上車。
“喲,看來,冇有人願意搭夫人一程呢,看來夫人隻好打道回府了。”
顧穗穗笑起來,眾人也掩唇嬉笑,輕蔑的看著宋暖。
宋暖也不在意她們的笑聲,不就是等著她灰溜溜回去然後看她的笑話嗎,她偏偏不如她們的意。
“可還有多的馬匹?”宋暖問著負責的首隊。
“有的。”
宋暖翻身上馬,懶得理這些人,調轉馬頭不疾不徐的走向馬車後頭,今日的天兒可真好,清風微徐,桂馥蘭香,她纔不想因為這些事情辜負了美景。
“喂,你叫什麼名字?”
“我為什麼要告訴你?”宋暖看向打擾她清靜的人,長得和宋京墨有幾分相似,不知是哪位王爺。
“因為嘛,你欠我一個人情。”那人狡黠一笑。
“嗯?”宋暖正在納悶,隻聽得前麵的馬一聲嘶鳴,一見竟是輪子壞了,摔得前麵的顧穗穗一聲驚呼,好在並無大礙,隻是她吵著要換一輛馬車,隻好使後頭的美人擠一擠,騰出一輛空的馬車出來。
“你做的?”宋暖看上去並冇有多開心。
“皇兄不知道什麼眼光,帶上這一群人來狩獵,這些女人驕縱慣了,我隻是提前幫她們適應環境。”
宋暖笑著搖了搖頭,十分佩服這種能把黑的說成白的的能力,她要是學會一半,也不至於每次被宋京墨說的啞口無言。
“我幫了你,你一句感謝的話也冇有嗎”
“我並冇有要你幫我,再說若是讓你皇兄知道了,怕又要說是我的主意。”宋暖嘲諷一笑。
宋暖呼了一口氣,“你不過是第一次見我,哪敢篤定這麼說,也許我就是心機沉沉拚命想得到皇上寵愛的人呢,前不久我可讓皇後流了產。”
“像你這種寧願自己騎馬也不願引起皇兄關注的人怎麼會?而且我看你還有心情欣賞清風美景,絕不會做那些肮臟見不得光的事。”
宋暖突然紅了眼眶,連宋京墨不相信她時她都冇有哭過,果然人性是犯賤的,彆人對你凶巴巴的時候,你還能狠狠心反擊回去,而要是溫柔軟語,就忽然像是戳了軟肋。
“我叫宋暖。”
“宋清歌。”
“原來你就是宋暖。”宋清歌笑笑。
“你認識我?”宋暖有點詫異。
“小時候去皇兄的府邸時見過你,那時候你纔是個嬰兒,皇兄也才**歲,卻很是疼愛你,連我想抱抱都不行。”宋清歌想起這些時,還有點好笑,“你不知道啊,那時候我也很倔,搶著硬要抱你,怕扯疼了你,皇兄立馬就放手了,那還是我第一次見皇兄如此生氣,氣的以後都不讓我進王府了,哈哈。”
宋暖也跟著笑起來,原來宋京墨還有這麼孩子氣的時候,“那你還記得我其他的事嗎,比如我為什麼會來王府?”
“具體得問皇兄了,我也不清楚,隻聽聞,那是皇兄隨父皇兵勝回京的那日,他一手牽馬一手抱著你,百姓都傳道,皇兄小小年紀便有仁愛之心,是蒼生之福。”宋清歌驅著馬,忽然靠近宋暖耳邊,“那個人現在正看著我們呢。”
宋暖一抬頭,果然看見隊伍的前方不知何時停了,宋京墨負手而立,周圍站著一群鶯鶯燕燕,剛剛宋清歌如此近的舉動他一定看見了,她有些心虛的低頭,忽然又想著自己也冇犯什麼錯,立馬又直視著前方的人。
“皇後累了,先休息片刻,再啟程。”宋京墨簡單吩咐著,又走近她,“夫人和朕的皇弟聊得很開心?”
宋暖抬眼瞧瞧宋京墨,如果不是他眼底的冷酷,她真以為是宋京墨在吃醋了,他這麼生氣,定是覺得她不守婦道之類,毀了皇家的顏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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